“先生免礼。”
傅令曦微笑着,对他虚抬了抬手,且示意素染奉茶,这才道,“先生来得正是时候,燕先生手里拟定了一部分老客商,本宫决定让利一成。”
说着,她看向一旁的谢以禃道,“方才正说到此处,既然先生来了,便一起提些意见,大伙儿好斟酌一番,这把住客流的法子可行不?”
闻言,杜仲伯只略沉吟一声,便见他笑了笑道,“娘娘此举看似让利,却是再吸纳客源,只要稳住眼前的客商,咱们让利一成又何妨?
从长远来说,那让出的一分利,回报的却是十分利、百分利,属下着实看不出比这还要更上乘的营销手段。”
傅令曦摇了摇头,“先生谦虚了。”
“按先生扩充的产业而见,你所立定的规则,也不比本宫的逊色,只是,而今咱们要做大来,顾的并非是计较眼前的小利。
有时候失之东隅收之桑榆,长远才是咱们所看重的。”
“娘娘所言甚是。”杜仲伯躬身道。
仨人各抒己见,不觉光阴流水,匆匆已过两个时辰。
傅令曦端起了茶碗润了润喉咙,接着又问起,
“城西一条街装潢最快要几日?”
这个由杜仲伯所负责,自然由他来回答,听其道,“城西那边商铺,有五成是旧房,须要重整的时间较长,属下已是让人赶工,最快还得在七日后完成。
余五成的半新旧,只需涂抹墙体、收拾干净铺面便可用上。”
闻言,傅令曦能想象得到,那些要大翻新的商铺不容易,于是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