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忘朝身边的婢女们喊道,“还不快快伺候娘娘!”
傅令曦自是高兴得什么都忘了,哪还想起自己光着脚丫下地呢。
“嬷嬷,你们怎么都全来了?”被容嬗、紫栾扶坐到床沿,傅令曦高兴地问道。
容嬗老成稳重,自是很快恢复过来,笑着回道,“自是皇上的安排,怕娘娘在外受了委屈,才想起让奴婢一干人,前来伺候娘娘来呢!”
“是啊娘娘,都想死奴婢了!”
“呸呸呸!提那字儿作甚!”
絮朵情急之下脱口而出,当即被紫栾唬了声,当即捂住嘴儿,睁大两只无辜的大眼珠子,看模样似急着要哭了。
“紫栾你就别吓唬絮朵了,瞧,她哭包一个,保准我这儿待会要水漫金山了。”
闻得傅令曦打趣一声,絮朵自是记得主儿讲过的’水漫金山‘的典故。
正因知得何意,她才得了个大红脸儿,求饶地看向傅令曦,急道,“娘娘!”
众人瞧着往日熟悉的场景,眼眶不自主地红了一圈。
傅令曦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,心里叹息了声,面上却不显,转移话题道,
“你们都来了,那皇城谁在打点?”
“房公公在呢,还有小叶子,梨花、绘春、绾冬她们,娘娘尽放心便是,皇城一切安好。”
听得紫栾的一番解释,絮朵想起不省心的国公府诸位,便忍不住道,“国舅,夫人都好着呢!就娘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