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令曦不知谢夙秉暗搓搓地对自己吐槽了一番,而是怒目瞪着他,“皇上何以在孩儿面前那般、”毫无顾忌!

谢夙秉心叫苦一声,这是秋后算账?

“呃、”不,貌似是无理取闹吧?

谢夙秉半点也不敢将心里话说出来,权当她是想要发泄,不讲理儿他也得让着,搂着人哄道,

“孩儿都习惯,怎么爱妃还不喜朕的亲近?”

三两拨千斤。

这话没毛病。

傅令曦要骂出的话,就这么被他成功绕开了,可她还是委屈上,“皇上明知臣妾并非这个意思,可您也不能当着孩儿的面上,那般……”亲热自己啊。

闻言,谢夙秉有些哭笑不得。

知得她这是妊娠反应又开始了,见那眼泪扑簌地一颗一颗地掉落,谢夙秉哄了又哄。

好不容易等她睡过去,克傸这头却来回禀——

洮阳城外一里

“泰雍帝就在城内。”

南虿圣女见手下跪地,将查得的消息一一细说。

“妫雪儿那贱人,竟是利用本座的身份接近泰雍帝?那蠢货,坏了本座的好事!”

闻言,跪地之人垂低头颅,不敢应声。

南虿圣女将手中的信砸在了地上。

跪地之人忙拾起,见信中内容,露出一抹惧意。

南虿圣女自是瞧见他骤变的脸色,冷哼一声,“不管宫中如何,咱们的计划不变。只要将泰雍地长留此地,南世子之事便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