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便有百姓察觉,与往年臣国小国等前来祝寿所不同。
今年,瞧这些小国都鼻孔朝天的姿势,显然是受到某些人的纵容。
连皇上身前的御林军都为这些国的来使开道,有些百姓自是不明,不乏心中生了怨气——
“他们残害咱们边境的百姓,皇上怎会如此隆重地迎接?”
“可不是嘛。咱们可是‘主’,他们只是‘臣’罢了,对他们客气是主家待客之道,可要动用道御林军,可就说不出个理儿来。”
“瞧着这不似皇上一贯的作风。”
听有人胆大,说出自己所不敢说的话,这下仿佛一下开了阀门,两边看热闹的百姓都凑成一堆来,
“你们可不知?听闻懿太后突然生病……”
那人不过点到即止。
眼神却是让人耐人寻味。
牵涉到泰雍帝之事,大伙心都沉重,没人能够畅所欲言。
有些事,自己心如明镜。
他们这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……
长街。
十里红毯,一直铺就至宫门,延伸至宫门之内。
此时,高高的骊马之上,正坐的是身姿挺拔的东舜国黎西奎。
见他今日,一身藏青色的上弈国的直缀袍服,腰间束着朱红白玉腰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