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此一幕,谢夙秉鼻头涌出了些酸涩。

在傅令曦抬头之际,又被他不着痕迹地掩盖过去。

见其隽颜露出一抹哭笑不得,无奈道,“朕可是真龙,如假包换,爱妃可曾盖过印子,怎么这就认不出来嗯?”

怀疑谢夙秉故意如此一说,好来打消自己疑虑,傅令曦却坚决不受他的‘美色’诱惑。

就差那最私、密的地方,她都彻底检查了一遍,确定他真的无恙,这才松了口气,嗔了他一声,

“皇上都知是给臣妾盖过‘印章’的,可就不许臣妾再细看一遍了么~”

傅令曦这胆大的言语,弄得刚刚有些‘羞耻’的谢夙秉,脸色由绯色转成墨色,当即咬牙切齿地道,

“那爱妃可都‘瞧’个仔细了?朕还是那个朕?”

见傅令曦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,“嗯嗯,确认无误了。”

这下,谢夙秉竟有种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挫败感。

亏得这时候,马车突兀地停下——

“主上,瞧着这天色,即将有暴雨之势,而前面并无可供住宿的客栈,唯有一村庄,咱们得向百姓家借宿一宿,竖日方可启程往洮阳去。”

闻得传来的是克倨的声音。

谢夙秉道,“那便向村民借宿一宿,明日再做打算。”

“是。”

得到谢夙秉的同意,克倨亲自进了村庄,并向一户孤儿寡母的老妪家借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