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傅令曦犀利之言怼中,那妇人自是无理,被噎住,赤红着脸,又道,

“什么并非来看症?谁没病大半夜来排队?大家说这理儿成不成?“

“你确定自个儿有病?”

被傅令曦犀利的眸子直逼下来,似穿透那妇人内心的灵魂之处,那妇人眼神心虚躲闪之时,便听见她又道,

“你倘若真的有病,我便大发慈悲,省了你的药钱,如何?”

那妇人本就与白面书生、壮汉老妪是一伙的,来这里是闹事的,看什么病啊!

“你们御春堂狗仗人势,这病不看也罢,我还怕吃出个好歹,要命啊!”

“你这是没病,不敢看了?”

对上傅令曦似笑非笑的狐狸眸子,那妇人下意识地朝白面书生瞧过去,怎料,青珞挡在她的身前。

“怎么?这病还得看人治?你瞧着那书生作甚?”

傅令曦勾了勾唇,直接揭穿二人的关系。

“你,想要污蔑人?”

“我污蔑你等能得甚么好处?”

“你们打人,还想污蔑人,是想要脱罪?”

“你们瞧,我需要脱罪吗?”

“……”

那妇人瞧傅令曦半点柴米都不进,一直在绕着自己的话。

这事还是那白面书生带头的,自个儿又不能擅自做主事儿。

而今,见他不吭声,她还真不知如何演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