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奈霍氏是他原配王妃,夫妇俩人那是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、

在外头,怀王妃的颜面,他这怀王还是要去维护的。

何况在怀王眼中,他是皇帝二皇兄,他的王妃自然是尊贵的,就算宜贵嫔是帝妃,那也不过是个皇妾罢了,若论家礼,宜贵嫔连尊他王妃一声‘二皇嫂’的资格都没有!

自然,现在宜贵嫔得圣宠,若非如此,他王妃对宜贵嫔的训斥,也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。

御书房,

石培磊一进殿内,便见到缪文才跪着记录陈条,他脑门一寒,跪下请安,“奴才叩见吾皇,吾皇万岁万万岁~”

“行了,真要是有万岁,朕都不知道要被你们气死几回!”

泰雍帝没好气地驳击一声,透露出皇帝的心情很不妙,“你去忙什么?连御书房奏折都没空处理?若是能力不足,早一点跟朕言明,省得掉了脑袋,都不知是怎么一回事!”

“启禀吾皇,今日文渊阁晒书,奴才亲自去盯着密卷。”

石培磊真的冤啊,难得今日不上大朝,内阁阁臣都随皇帝去营地阅兵点将了,他自然得见针插缝地保养好文渊阁的重要密宗——

今年雨期颇长,春雨一直下个不停,皇城地域连着下了近三个月的雨水,好不容易五月转晴了,今日是大晴天不说,文渊阁的大部分阁臣都不在皇宫,正是他晒重要密卷的好时机呐!

“行罢,连坐罪,下回尔等再失误,小心朕将尔等脑袋当蹴鞠踢!”

谢夙秉一生气,手掌运转灵力一摄取,就将缪文才摆好的南濮郡奏折抓到手中,又摔到石培磊脚下,怒斥:

“石培磊,你自己看看,这奏折经谁的手?条陈是谁放进去的?奏折上备注的官臣众员,也给朕筛查一遍,看看他们想要耍什么心眼儿来糊弄朕!这事,就交给你和西厂办。”

西厂厂公正是缪文才,而石培磊做为掌印大太监,并无再兼职了,单是这个权力,连首辅、次辅都要让他三分,再给他实权,那可是要养出一个大佞臣来的节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