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嗤、本嫔还是第一次见人拉偏架,拉得如此不要脸的。”
“宜贵嫔请慎言!”
闻言,怀王妃瞥见大侄女脸上的红肿,但同时亦是不高兴地瞪了自家二嫂一眼,打断她要说的话,望着宜贵嫔提醒道:
“就算你是贵嫔娘娘,身为皇上妃嫔,亦没有随随便便,就动手惩罚朝廷官眷的资格。”
“哦豁,怀王妃的意思是,本嫔要在霍大小姐要掌掴自己时,还得乖乖跪下来,让霍大小姐掌掴不成?”
傅令曦冷笑一声,狐狸眼阴恻恻地望向霍紫葳,反问一众妇人。
“胡说,葳儿再失礼,亦不会如此冒犯——”
“放肆,谁敢!”
周叔旦一听小师妹的话,目光犀利地望向那脸肿的贵女,一张嘴就打断了怀王妃想挽救的话语:
“靖昌国公府的家教,果然是与众不同!不过,宜贵嫔娘娘身为当今皇上嫔妃,一个国公府之女,还没资格让她受委屈!至于宜贵嫔娘娘没资格教训官眷?怎么,如今皇上的御妻也没资格管官眷了?反而是怀王妃,你一个王爵正妃,倒是有资格管皇上的御妻?”
周叔旦训斥怀王妃,那是相当的毫不客气!
当初泰雍帝授封他为‘国师’时,权职比照当朝首辅,勋爵比肩亲王爵,遇帝不跪,更别说一个王爵正妃,他喝斥的一点都不客气!
“国师大人!”
怀王妃被周叔旦的话气得肝痛,但一点都不敢迟疑地反驳:“臣妇不敢。臣妇并无冒犯和申诉宜贵嫔的意思,只是好心提醒宜贵嫔一句话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