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即,谢夙秉轻轻刮了小女人俏鼻,浅笑温和解说:

“国师与朕说过,道士一派也讲究师门传承,嫡系弟子身上一般都会有一枚师门玄石,道士将血滴在其上,只要是师承同一脉,师门玄石便会吞噬其血。国师他见爱妃一手灵符,与他师出同一起源,便想要爱妃之血验证一下,爱妃与他是否同门关系。”

既然都称为‘师门玄石’,这玄石辨认的是同一宗门的修炼心法。

“原来如此,是妾身孤陋寡闻了。”

——咦,这师门玄石,倒是像修仙界的‘命牌’呢~

傅令曦眨眨眼,无辜自嘲了一声,狐狸眼却耿直望着泰雍帝,很肯定地说道:

“但妾身记忆中的大师兄,与国师并无一处相似,且当年妾身年岁不大,与大师兄相见机会不多,也就那么寥寥三、五次会晤,只记得大师兄每次过来看望妾身时,会带着一匣子给妾身尝尝……这是妾身童年里,最欢快的回忆了。”

又说一句茶言茶语,顺道给原身生父上眼药,傅令曦露出失落的苦笑,心下却在尖叫:

【啊啊啊,心累,果然一个谎言,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说……】

“爱妃莫难过了,以后有朕,朕不会让爱妃再受那等委屈了。”

顺势将露出难堪愁郁之色的小女人搂进怀里,谢夙秉眯着凤眸温柔哄道,才替周叔旦解释:

“国师也是个可怜人,孑然一身,好不容易发现有个人与他同出一门传承,自然是上心。

再者,国师亦未曾说过,爱妃是他嫡亲小师妹,不过是想验证一下,爱妃是否与他师出同一脉师门,那臭老道说了,若是师出同一脉,师兄照顾师妹是理所当然之事,以后爱妃的符纸,他这大师兄就包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