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等,恭请懿母后/太后娘娘金安!恭请万岁爷圣安!”

所以,在祁贵妃领着各嫔向懿太后和泰雍帝请安时,宜嫔又退开半步侧了侧身,以示避礼,各位嫔妃都垂头行礼,也瞧不住什么神色。

谢夙秉大马金刀的坐在宝座上,连一声‘免礼’都不想说,厌恶。

最后,还是懿太后见她们蹲了有两弹指时间了,赶在悫太后开口前,道了声‘平身罢’。

“谢懿母后/太后娘娘。”

众嫔妃齐齐婉转叩谢,胆子大点的,如同祁贵妃和婉贵仪仗着身份,偷偷望了皇上,未曾想他连个眼神都没望过来,而是玩着手中嫩黄的……手绢?!

谁的?

再看宜嫔手中空空,刹时众嫔妃都明了是谁的手绢了。

按理,这时应该轮到傅令曦上前,先给悫太后行礼请安了——

但泰雍帝能让自己的女人吃亏,还是在他面前?作梦!

所以,一等这些厌恶的嫔妃行完礼,泰雍帝就朝着祁贵妃先发难了:

“祁贵妃,朕将后宫交给你管理,你就是任由嫔妃间阴私手段不停,不是皇女溺水,就是满宫流言蜚语,不然就是各嫔妃间变着法子危害他人?”

“皇上息怒。”

闻言,祁贵妃当即跪下,攥紧手中绢帕直言,“臣妾无能,竟是不知哪位妹妹受了谋害?还请皇上明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