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~怎么,”他勾起小女人下巴,抵着她如玉质般的耳畔,亲密无间的呢喃:“爱妃还不习惯与朕恩爱?”
早在宜嫔娘娘醒来,连国师大人都主动退下时,东暖阁所有宫奴都无声退了出去,室内只有罗汉榻上重叠的男女身影。
“万岁爷~”
刹时,傅令曦到底被皇上调侃地羞红了玉容,盈盈娇嗔。
俩人之间瞧着亲昵无间,事实上却各怀心思,傅令曦心下戒备,更是提到极致:
好端端的,泰雍帝怎么朝她使出了美男计?!
亏得她这具身体容易腼腆脸红,不管原身还是她本人,都没有跟外男如此亲昵,特别是泰雍帝这张峻容,她总是硬不起心肠,见之便心欢上三分……
轻“哼”地一声,谢夙秉俯首,鹰勾鼻抵着她白玉的鼻翼厮磨,原是多情的深邃凤眸,此时阴恻恻地半敛:
“爱妃的秘密,越来越多了,刚解开了老爷爷和大师兄的迷底,又冒出符箓师的身份,如今爱妃还能预梦……便是昏迷了,还能让周叔旦惊讶的失态,不若爱妃坦率告诉朕,爱妃身上还有多少‘惊喜’,没‘通知’朕的?”
“……比、比如说?”
傅令曦佯装天真,无辜气短地回望泰雍帝,眼神一动不动与他情深对视——
与敌手心理对战时,第一要素,但是心不能虚,眼神不能飘!
“比如说,从爱妃惊厥昏迷了近二个时辰,”
谢夙秉阴鸷的凤眸闭上,掩饰了暗藏的欢愉,习以为常地嗅着小女人甜美的体香,语气却冷得如同冰窖寒气,“一醒来,修为就晋阶到武宗境说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