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算计同伴不说,还胆敢诬蔑宜嫔娘娘?!”
“……喑~”
无辜的瞪大眼睛,阮贞筠一副惘然样,她被沁容华的喝斥弄得更懵了,软声不解反问:“沁姐姐在说……什么呐?”
当前,阮姬一脸迷离如稚儿,且她娇躯晃了晃又倒回了竹帛身上,白嫩小手似是出于本能,已经在不断地挠抓着脖子、手臂……
“主儿,莫要撕抓了~”
被贵人们包围,竹帛紧张极了低声劝说主儿。
眼下她们主仆,被一众贵人狠厉盯着,竹帛就算已经开始锻体,且手中力量不轻,但她自幼进宫就被训养成的奴性和自卑感,是无法在短时间内摒弃的。
眼下她主儿又经宜嫔娘娘、和沁容华一前一后的威赫指谪,竹帛胆颤地抓扶住主儿手肘,不知如何应对的垂头吃讷警醒主儿:
“会、会毁容的!”
听闻竹帛的低声警告,阮姬刹时害怕的张嘴“啊”了声,立即被‘毁容’恫吓住了。
阮姬停止了本能的撕抓动作,缓了两息,她终于听明白沁容华的指责了,一脸震惊的直直望向沁容华,急急摇摇头:“沁姐姐,我没有诬蔑、”
忽地,
“啪”的一声,打断了阮姬的‘自辩’声音。
同时,唬得众姬嫱同步屏息,寒颤的定住身形——
“嗤、告之尔等,本嫔从不吃亏!有怨,本嫔当场就报了。”
却是,傅令曦倏地站起来,极速掌掴阮姬一巴掌,望着她阴恻恻地威胁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