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全富越说越小声,这俨然是皇上与自家主子在打什么哑谜,虽然他见不到主子脸色,但凭主子现在一声不吭的沉默行径,显然主子的情绪也不会好……
“诺,臣妾领命。”
忍了几息,傅令曦完美的露出标准笑容,朝乾清宫恪守本分行礼领旨,这才阴沉着狐狸眼吩咐:
“紫栾,先摆膳,去水酌榭,本嫔饿了。得先吃饱了,才有力气干活!”
说完,她到底还是没忍住动了气,“哼嗤”地一甩大袖,气哼哼地快步往水酌榭走去。
“是。”
紫栾给素染使了眼色,俩人分别行动,她自个儿匆匆进了暄堂,拉动了传膳系铃绳,又领着奉齐物什的织秋、绾冬前往水酌榭。
从前殿拐到东侧园子的水酌榭,路程虽不远,但却足够让傅令曦冷静下来,落座时面色已经板回了正容,盯着水酌榭前的芙蕖池嘀咕:
【没有搅制的机械机子,本座去哪里搞出来?!】
【还敢拿出宫的事情来威胁本座,嘁,好气,狗皇帝又犯病了啊!】
偏偏,傅令曦还真没底气,直接不理泰雍帝这狗子。
不说口误,是她自己犯的。
就她腹中可都有了泰雍帝的宝宝,这会儿撇开他逃离后宫都困难重重,而且非常不实际!
没吃过猪肉,也见过猪。
妇人怀孕生子又不是只负责吃吃吃,胎儿就能平安长大,还得定期胎检,还要面临瓜熟蒂落后的生产,生产后还要人工来帮忙照顾婴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