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还说,以后遇见了喜欢的女孩子,可以把它送给她,“表”即表白,也意味着许诺余生所有时光。
靖禹抬头望向一侧的窗外,月亮高悬,此刻,妈妈应该正在诵晚经吧。
“走吗?”
靖禹瞬间回神,暮迟已经站在了他面前。
白秋霜也抬起了头,“暮迟下课了?”
暮迟点点头,“白老师,我们先走一步。”
靖禹放下怀表,站起身。
a大的教学楼灯火通明,柏油路上来来往往的都是学生,自行车铃声响个不停。靖禹和暮迟走在人行道上,身影被路灯拉的老长。
靖禹突然出声,“你看那片小树林。”
暮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。
“你记不记得,上学那会儿,有一次在这里,咱们还吵过架。”
“是吗?”暮迟收回视线,淡淡看了他一眼。
“我记得很清楚,那天你跟我说,爱做做,不做滚,我差点被你气死”,靖禹抱怨道,“而且,那天我刚知道言言和陆予安在一起,差点跟陆予安打起来,你也不拦着我。”
“人家两情相悦,轮得到你出头?”
“……”怎么搞的自己棒打鸳鸯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