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感觉到?”靖禹在他耳边咬牙切齿。
“唔,大腿根被你磨的有些痒。”暮迟语气平静地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。
“你……”靖禹脸色涨的通红,咬着牙,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,“你、故、意、的。”
“没有”,暮迟偏过头去,不再看他,“我只想跟你学打台球。”
突然,靖禹攥住他的手,将球杆对准其中一个球,瞬间出击,力度很猛以至于暮迟的下巴几乎要磕到球桌。
“哐啷哐啷”,小球被撞的四散而去,最后一个球入网的时候,暮迟的腰带应声而落,那金属腰扣砸在地面上,发出“铛”的一声锐响。
他被靖禹压在桌子上,两腿和靖禹的交缠在一起,手臂向前抻平,手掌按着桌子,动弹不得。他的胸前是坚硬略有凉意的大理石桌,背部贴着的是靖禹坚实且滚烫的胸膛。
索然无味。
程暮迟,你是疯了才要和人比这个。
“喂”,暮迟吃力地垂下一只手臂,反手推了推身上运动的人。
“嗯?”靖禹的唇蹭过暮迟的耳朵,伸出舌尖轻轻舔抵,“怎么了?”
“不想做了”,暮迟语气没有一丝波澜。
身上的人动作一停,声音染上了几分关切,嗓音低沉有些哑,“不舒服吗?”
“累了,不做了。”
身体猛然一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