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六早上给徐粼做了蛋包大排面,之后开始肆无忌惮黏着徐琛,徐琛垂着头,被身后的人压在盥洗台边,腰间禁锢着一只结实的手臂,手臂的主人不时啄吻着后颈上的腺体,徐琛两手撑在盥洗台上,气息不稳:“放开我,徐粼。”
徐粼收着尖牙,小心亲吻那块儿散发好闻降香木味道的地方,释放大量求欢信息素,空气中浓郁的杜松子酒气势汹汹,那人却说着软绵的要求:“哥哥亲亲我吧。”
徐琛侧过脸献上自己的嘴唇,徐粼主动亲上来,舌尖敲开牙关又是一番掠夺。
酒海主动抚慰着大树脆弱的树根,直至树根彻底泄露养分,徐琛缓过劲儿来,胸腔还在不住颤动,双手扶着弟弟的肩膀:“我也帮你。”
徐粼一把抱起哥哥大步走进房间,手拍拍哥哥的屁股:“要这里帮我。”
酒海中心飘浮生长的大树,存活的时间越久,酒海既是在侵蚀树心,也不时地提供养分让树心活下去。
胡作非为至深夜,徐琛饿得肚子直叫,今天他们只吃了一顿早餐,用手拍拍腰间环着的手臂主人:“我饿了。”
徐粼的嘴唇蹭着哥哥的头发,迷糊地问:“馄饨还是汤面?”
“都想吃,做成云吞面吧。”
徐粼的吻落到后颈上新咬得标记上,又伸出舌尖舔舔腺体,才起身去做云吞面。
第二天一大早,徐粼就去买了新鲜海鲜,三斤肋排和一些蔬菜回来,贝壳类放入大碗里倒入海水让它们吐沙。
徐琛揉着腰穿着t恤和长睡裤出来,趴在徐粼背后,还没睡醒似的:“队长没找到梁教授,但是碰巧遇上首都研究院另一位教授,现在已经赶去医院了,晚上我们去医院看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