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卿被突如其来的温热弄得颤了一下,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。
一些零散的记忆顺着思维蔓延,她想起来她第一次知道自己耳垂敏感的时候。
那年的班级聚会上,他们两个人在一旁坐着,她倒酒的时候顺手给萧野倒了一杯。
那是一整个聚会上萧野喝的第一杯酒,果酒,酒精度数只有23度。
她看见萧野一杯很快就空了,什么反应也没有,甚至还帮她挡了一杯酒。
她去个洗手间的功夫,回来就看见自家男朋友拎着陈尧的衣领,脸色红的不自然。
“滚、远、点!老子是要为卿卿守身如玉的”
她费了好大力气把人安置好,那人却把她禁锢在怀里,一下又一下的吻着她的唇角、耳垂。
每一下都是蜻蜓点水般的,期间还小声嘟囔着:“我们卿卿耳垂这里最敏感了”
这句话刚说完,萧野就含住了她的耳垂,舌尖在她耳垂上的小痣反复打转。
从腰间蔓延上来的痒意逐渐增强,酥酥麻麻的感官刺激太过强烈,她十几年来从未想过会有这一天,她被一个男生困在怀里动弹不得,被吻到发颤。
那以后,段卿知道萧野的酒量并不好。
或许那天对她的所作所为是遵从本心,但终究是有酒精的加持。
毕竟,
酒壮怂人胆。
“想什么呢?”
思绪被一下子拉回。
段卿勾唇笑了下,问他还记不记得自己喝醉后“守身如玉”的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