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。”
“干吗?”陆以澜抱着猫走过来,在沙发上坐下来。
谢长安拿着药箱走过来,坐在他旁边,打开了药箱。
在他做下来的瞬间,陆以澜就感觉身体很不舒服,紧张,僵硬,情不自禁地屏着呼吸,导致体温上升。他性格外向,以前甭管面前坐多大个美女、多大个老板都没这样,今天也不知是为何。
他往后挪,谢长安跟着过来,一直推到沙发边缘退无可退,他把猫咪放沙发上,占住两人之间那不足一个膝盖的可怜距离。
然后猫咪跳回了他主人的膝盖。
领地与猫尽失的陆以澜只得攥紧拳头,“你搞什么?”
谢长安手里沾了医用酒精的棉签指着他下巴处,“给你处理一下,免得回头赖上我。”
“蛤??”陆以澜手伸过去摸了一下,破了皮,有一道抓痕,估计是猫从他怀里逃走时挠的。
冰凉的棉签蹭到他的皮肤,陆以澜就跟追着送温暖的小猫一样主动轻抬下巴。
“我是那种会讹你的人?”
谢长安:“我有说怕你讹?”
陆以澜挠了挠发痒的耳朵,现在倒是有一件事可以肯定了,这货的台词肯定是练过的。
距离太近了,陆以澜撇开眼睛看地板、看天花板,不敢看旁边的人。
但这人存在感太强,尽管抹掉视觉,依旧无法忽视。谢长安身上有一股很淡的味道,不是花香草木香,陆以澜无法从以往的记忆里搜寻到任何味道来跟它匹配,于是只能称它为「谢长安的味道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