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猫还是从他手里飞出去的,他是最大责任人。
又一个希望落空,陆以澜扶着他消耗量过大的腰,扭头看着他旁边好似一点也不着急的主人,“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?”
“它胆子小,跑不远。”主人自然很了解自己的宠物。
见主人都不怎么着急,陆以澜也开始摆烂,揉捏着他上上下下耗得酸疼的腰。
谢长安注意着他的动作,出声问道:“是不是从打比赛开始,你就再也没有锻炼过?”
“这不很平常吗?大部分社畜忙活完都只想躺平,哪还有空去搞什么流汗锻炼。”训练加比赛长时间的久坐给脊椎增加了很大的负担。
但休息时却只想躺着、趴着,醒了又是一个恶性循环。再加上年龄的增长,陆以澜觉得这种变化是非常自然的事,他把这称为——服老。
他扭头,质问旁边的人:“难不成你拍完戏,还有心思锻炼?”
话问出口,陆以澜就想起来了,某次通话他不就在运动吗,他确实是能做到,属于那种极其自律的变态。
可他也没想到能从谢长安嘴里听到这样的回答。
“也有道理。”
“但演员不一样,皮囊是演员重要的工具,必须保持。”
陆以澜明显有被哄到,嘿嘿一笑,“对吧,如果可以,谁不想躺平做一条咸鱼呢?”
但这话都一笑而过,因为他俩都知道自己无法躺平,起码现在如此。
已经路过一次的喷泉广场又走回来绕了一圈,陆以澜双手揣在兜里,眼睛还在四处探寻。
“你真的确定它不会跑远吗?有点担心啊,要不叫物业帮忙找找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