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事吧?”项海看着他的眼睛,觉得有些不安。
“没事,”邢岳笑了笑,“就是一个案子,挺麻烦的,我跟他们交待几句。”
他推着项海往门口走,“听话,你先回去,我很快就去找你。”
“好吧。”项海推开洗手间的门,又回头看了他一眼,把门关上。
确认项海离开,邢岳重新锁好门,立刻又把电话拨了回去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他怎么知道的?你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
有了这几分钟的缓冲,池御听上去情绪已经稳定了不少,说话的条理也回来了。
“差不多半个小时前,袁国平突然给我打电话,上来就问,项海在东江当缉毒警这事我到底知不知道?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他,是不是想害他。我当时都懵了,就说项海早就死了,当什么警察?谁想害他?”
“他情绪很激动,就说我撒谎,还骂了我,说我是跟项海串通好了想搞他。”
“我当时根本摸不清状况,被他骂急了,就说项海十年前就死了,东江分局的人特意来找我了解的情况”
听到这,邢岳差点把电话摔了。
池御也知道他这话是拱火,就赶紧接着说,“袁国平听我这么一说,就不停地追问我到底是谁,什么时候来找的我,找我都说了什么。”
“这时候我也清醒了,就觉得不对劲,赶紧跟他说没这事,是我记错了。”
“可他哪能信啊。”
“于是我就把电话挂了。”
池御的语气很焦急,“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项海的,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他,但听语气就知道准没好事儿!”
“后来我就想办法查你的联系方式,找到你的手机,就给你打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