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赵亭一挑眉,微微侧头。
项海咬了咬嘴唇,挺直身子,一副痛下决心的表情,“亭哥,您对我有知遇之恩,我,我也就不绕弯子了。”
“是他们,那个姓袁的和狼哥,他们要搞你。”
赵亭的太阳穴鼓动了两下,没吭声,又转回头,继续看向窗外。
项海就接着说,“或许狼哥一直防着您,也一直看您不顺眼,可之前为啥都挺太平的,没整出这事儿?”
赵郎转动目光,看向玻璃窗中项海的影子。
“那是因为现在您的实力已经足以和他竞争了。”
这是项海早就想好的说辞,并且反复捋了几遍,没发现什么破绽。
“以前咱这生意,进货出货的渠道都握在狼哥自己手里,现在不一样了。”
“现在药厂就在那摆着,那么大一片,不能揣着也不能搂着,还不是谁占了就是谁的。”
项海透过玻璃窗观察着赵亭的神色,“之前您没怎么对药厂上心,狼哥也就没当回事。可自打您常去药厂,跟里面的弟兄越混越熟,大伙也越来越听您的,狼哥就有危机感了。”
“有了危机感,就得想办法压制您。”
他又上前一步,压低声音,“这招特别狠,又特别绝。”
“您想,如果这消息散播出去,大伙谁还敢跟着您?到时候您孤家寡人,狼哥再想对付您,就太容易了。”
“甚至根本不用他自己动手。就他那个大靠山,霍延,您想想,要是他也相信您是警察,还不第一个”
话还没说完,就被赵亭抬手截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