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。”瘾头被勾起来,邢岳就想再多教他两招。
“刚才穿皮衣那个,第一次你把他控制住,是不是又被摆脱了?”
“是啊!”项海拼命点头,跟着又觉得不对味儿,“不是,哥,打那时候你就开始看热闹了?”
一想到自己当时的窘迫都被邢岳看在眼里,他又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那不是重点。”邢岳把他拉到跟前,捏了捏他的肩膀,“你跟他都不是一个重量级的,想控制住这样的嫌疑人就要讲究方法。”
“什么方法?”
邢岳就又把他转了半个圈,背朝着自己,“当时那人趴在地上,你是不是想控制住他,不让他动弹?”
“是啊。”
“那就得找准重点。”他把项海的一只手轻轻拧到背后,又按住他的腰,“手和腰才是发力点,所以要重点控制。”
“本来你的体重就没优势,还想要全盘压制,这样力量就更分散了,不被摆脱才怪。”
有道理!项海瞬间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。
不过,就在他用心体会的时候,却发觉身后的“老师”越来越敬业,不但言传,还要身教。
拧着自己胳膊不放还不算,腰上的那只手还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游移到他的小腹,并且正化整为零地向上爬。
他垂下脑袋看了看,又偏过头,“哥,你平常都是这么教别人的?”
“废话。”邢岳无耻地笑了,并在他肚子上轻轻抓了抓,“哪有什么别人?你以为我谁都教呢?”
他恋恋不舍地把项海松开,“不过那时候你没有手铐,想彻底控制住他也很困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