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海抚着他的手臂,点了点头,“嗯,我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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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粥闻起来太香,邢岳忍不住喝了一碗。
等他刷完牙,回到卧室,项海正靠在床头看手机,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。
“你笑啥呢?”邢岳在他身边躺下。
项海把手机递过来,“哥,你看这个咋样?”
邢岳瞟了一眼,“这啥玩意儿?”
“假发。”
邢岳又看了一眼,“我以为笤帚呢。”
“这叫葬爱家族。”项海笑得胸口直颤,又继续翻手机,“哥,你说我整一个戴上咋样?”
“行啊。”邢岳也乐了,“整俩呗,你一个我一个,咱俩戴着去上班。我要红的,你来个绿的。”
项海笑得歪倒在一边,“凭啥我要绿的啊?”
“那咱俩都来绿的,行不?”
“”
笑够了,项海继续歪在床上点手机,过了一会儿,又凑过来,“这个咋样?是不是正常一点?”
邢岳歪过头,皱起眉。
黄焦焦的一顶假发,倒是比刚才的葬爱系列正常了不少。半长不短的二八分,流海直愣愣地斜下来,遮住半边脸。
“你研究这些东西干嘛?不会真打算买吧?”
“好玩儿呗。”项海拿回手机,继续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