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行吗?”江渊停下来看着他。
“行。”邢岳跟他保持着距离,走在后面。
回到之前的那条断头路,那里早已停满了警车。邢岳还看见了那辆白色小轿车的主人。被他征用的那辆警用摩托也被骑走了。
上了车,一路上两个人都没什么话。
发现邢岳坐得笔直,有意跟座椅靠背保持着距离,江渊就说,“你靠着歇会儿吧,没关系的。”
“没事。”邢岳把脸转向窗外。
江渊侧过脸看了他一眼,目光落在他脖子的伤口上,“邢岳,我替我那兄弟,谢谢你。我欠你一个人情。”
“客气。”邢岳依然看着窗外。
这人江渊跟周勋一个样,都那么客气,什么人情不人情的。
“自己的兄弟,就得自己护着。”他吸了吸鼻子。
大家都是警察,不在一个单位,难道就不是兄弟了?
江渊的目光猛地一颤,狠狠地握紧了方向盘。
这句话他太熟了,是当年邢逸清在市局做局长时亲口说的,他的师父也是这么教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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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把车子开回了家。
下了车,邢岳无意中一抬头,发现自己家里亮着灯。
嗯?是走的时候忘了关么?
爬上楼,他掏出钥匙打开门,发现项海的鞋子摆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