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玉越走越近,贺少言不自觉的扯了扯领带。
白玉一样的胸肌被皮带扣紧紧勒着,连着脖子上一个黑色皮质项圈。项圈上有一个银色的铃铛,缠绕着白色的蕾丝边,每走一步一清脆回响。
笔直修长大腿一直延展到脚尖,铃~铃~铃~像是来勾魂摄魄的妖精。
贺少言一窒,默默的红了脸。
沉淀半晌,眉头压的越来越低,最后深深皱起了眉头。
这场走完,晚上还有一场,散场时凌晨一点多。
春天昼夜温差大,池玉裹着单薄的风衣,给于温打电话。打了好几个,她就是不接。
只好自己打车找酒店,司机给他拉到乡下最大的一个酒店,池玉进去问已经没有房间了。这时呼呼啦啦进一群人,是一起走秀的模特,原来房间早就被他们预定了。
池玉略显灰头土脸,想着找个小旅店对付一晚算了。
刚走到门处,贺少言正进酒店,池玉侧过脸不看他向外走,贺少言擒住池玉的胳膊往里酒店里拉。
力气之大池玉使劲耸动挣脱不开,被拖着上了电梯。
“松开我。”
“不松。散场后,你去哪里了,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。人都走光了,我还在那等你。”
池玉用余光打量他,小寸头本来就根根挺拔,大风吹的感觉更直了。表情却冷冷的,急躁又担心。
身处在不熟悉的环境,天气又冷,有个熟悉的人担心你,难免心里暖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