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在这儿,”夏璨声音发干,“我没允许你来我家吧。”
“对不起,我…想看一眼就走,但是你刚洗过澡,吹风不好。”傅季庭愕然,站在原地局促地解释。他刚从城赶回来,神色疲惫,比起满打满算休养了二十多个小时的夏璨,他更像一位需要养病的人。
原本夏璨看他这样,会从心底发出担忧,而今也只剩反感了。天知道这个这一分钟浑身紧迫的人,上一分钟又肆意发疯做了些什么。
夏璨冷哼一声,淡淡向他确认:“所以前两天我睡着的时候你也来了?”
傅季庭实话说:“来了。”
“哦?这句倒是没撒谎。”
傅季庭怔了怔,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向他道歉,还是诚心实意说了一遍:“对不起。”
对不起。对不起。对不起……
傅季庭的对不起在这几日源源不断,在夏璨听来,一声比一声狰狞,一声比一声更扭曲,好像无数句“对不起”之后在默默等待他接一句“没关系”。
本来面无表情的他眉头皱起,皱得更深了,他忽然崩溃,嘶哑地喊:“我不要你的对不起!”
喊完,夏璨不想外面或者楼下的人听见他们吵架,对他而言太过丢脸,便压低了自己的声音,带着沉闷的气声继续恶狠狠地说:“你以为我需要的是你的道歉?!傅季庭,你强奸我,该进监狱的是你,不是那个什么sion!”
亲口说出“强 奸”一词相当于承认了这个肮脏的事实。夏璨的憎恨在彻底梦醒之后不断攀增,与对傅季庭的喜欢与爱相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