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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室欺心 周凉西 798 字 2022-09-21

思来想去,夏璨喊来俩身强体壮的安保,嘱咐他们今晚看好了,不准任何人过分靠近他。

因此于恪进酒吧,首先看到的是夏璨身后不远站着的两位安保大哥。那画面,像极了带刀侍卫护着夏小少爷喝酒。

于恪笑说至于吗,什么时候你夏璨变得柔弱不能自理了。

走近一瞧新开的酒,不太对,看是没等他来已经独自喝了好几杯。

要知道,夏璨虽然开酒吧,但本身对酒精的承受力不高,他起初单纯是为了打造一个相对自由与真实的空间。他喝不了太多,平日却蔫儿坏地喜欢看别人喝多,直等客人朋友们醉醺醺,或哭着或笑着说出一堆心事,再被他当成乐子听了去。

今天二话没说先把自个儿灌醉,不是夏璨的风格。

“一下子喝这么多,发生什么事儿了?”于恪想了想,他近日是有些怪,发消息完全不回,傍晚倏地提一句要喝酒,连带着把安保大哥也叫进来陪,“是不是谁惹你了?”

他坐下来,给自己也倒了一杯,苦口婆心道:“小璨,有什么你得说,说了我们才能知道。像那天,提前下山你好歹知会我一声,说一声也不费时间……”

夏璨始终没多大反应,听见于恪提及“那天”,他才被戳中哪条敏感神经似的,皱着眉把杯中剩余的酒仰头饮尽。

带着最后一丝清醒,他打断于恪,告诉他:“我好像要结婚了。”

讲出“结婚”二字仿佛用尽夏璨全身力气,嘴巴跟着话语委屈地瘪了下去。吧台暗黄的灯光映在他脸上,半阖不阖的眼皮和轻颤着的睫羽显得模样着实可爱,拧紧的眉头又衬得他莫名有种抗战片中视死如归的悲壮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