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承前人却不死板,卖力气却不洒狗血,知变通却不胡来。
“到你了。”唱毕,魏青筠走上前,把扇子塞到林占愚手里,轻轻拍了拍他的肩,示意他过去。
他们很久没这么高兴过了,各自散去时已经很晚。林占愚比魏青筠喝得稍多了一点,虽然没醉,但身上还是沾上了酒气。
俗话说得好,酒壮怂人胆。林占愚平时是真怂,得寸进尺的事别说做了,想都不敢想。但今日高兴,再加上喝了酒,他有点儿想试试魏青筠的反应。
于是在魏青筠躺到床上之后,林占愚就开始不安分起来。
他先是脱了自己的外衣扣子,又缓缓走过去在对方的默许下把这人的里衣解开了些许。
屋里烛光摇曳着,小学颐在里屋睡得正香。
林占愚忽地轻轻笑了,他低着头轻声问:“师哥,你想要我吗?”
魏青筠盯了他一会儿,低声道:“你来。”没等林占愚回话,他接着说:“其实我不是头一回和男的做这事。”
林占愚被这话吓了一跳,瞬间清醒了不少。
他脑海中过电影似的回忆着,这辈子从没如此飞速地运转过大脑。可他细细想来,自他认识魏青筠,这人身边除了陆江再没有过旁人。
难道……林占愚猛地反应了过来,他抓住魏青筠的手:“师哥,你被人欺负了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都过去了。”魏青筠坐起身,轻描淡写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