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曾谙笑了下,表示自己不要,一只手把表解下来还给徐寒。
徐寒有点失落,但是接过表没说话,见卫曾谙脸上倦容苍白,就起身说:
“你先休息一下。”
卫曾谙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,徐寒察觉得到,但他谨慎地没有回头。
他朝外走到一半,又犹豫着说:“梁子秀在外面等你。”
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卫曾谙本来就要阖眼睡去,闻言又坐好了,他伸手抚平被单上褶皱,徐寒不太赞成地道:
“你还很虚弱……”
“我没事,让她进来吧。”卫曾谙靠在床背,偏过头咳了几下,看见徐寒探究的视线,才轻声叹道,“她是可怜人……”
徐寒没法评价卫曾谙给的解释,但是总归他没在骗人。
卫曾谙淡然到有些妇人之仁的地步,他向来知道。
当年因为一眼之差误会了卫曾谙的刺猬,在大三那年四处编排卫曾谙和徐寒,把他们两个说的肮脏下流,徐寒自己本来无所谓,卫曾谙被说的如地沟老鼠他就忍不下去,当时两人还在篮球场上呢,徐寒一把掼了球,把刺猬头打进了医院。
自己也挂了彩,打完破伤风,被卫曾谙强制留在病房外等刺猬头。
“一言不合就打架,把人打进手术台,你是什么?地痞流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