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浴室出来,闻海被柏云旗又推到了床上,他扳着人的下巴看了看,说:“瘦了这么多,好不容易给你喂出来的肉都没了。”
柏云旗拍开他的手,没头没脑地又吻了上去,闻海揽着他,嘴唇上已经沾了血,他倒是没瘦,只是不过几天的工夫就老了七八岁的模样,胡子拉碴的,头发被修成了板寸,发色隐隐发灰,手腕内侧多了块纹身,纹的是一只蝎子,蝎尾尖正好压着他的动脉,见血封喉的毒辣。
“这怎么回事?”柏云旗大拇指蹭了一下那块皮肤,那蝎子就随着他的动作挥舞了一下尾巴。
闻海舔舔嘴唇:“画上去的,一时半会儿擦不掉,为这玩意儿我昨天坐飞机过安检都比别人多查了几分钟。”
“头发呢?”
“染的。”
“胡子?”
“留的。”
“脸?”
“被你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