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藕对着清河侯府牌匾,隔空翻了个白眼,道“那池瑶可不会顾念姐妹情,等着看吧,今天绝对有好戏!”
不然,池瑶也不会费劲巴拉的办百日宴了。
夏药被妹妹这般忧心忡忡的小模样,也给影响到了,不由得正色起来。
此时,将近午时,虽然灯火熄灭,但树枝上仍旧全部挂着素色灯笼,甚至来到里面连烧纸钱的味道,都能嗅个一二。
姐妹二人不动神色的对了个眼神。
分别从各自的眼神里,看出了幸灾乐祸。
建昌伯死得好!
这脏玩意早该死了!
他死了且不说能少祸害几个好人,连着福娃三年内都不用娶那个吊梢眼了。
嘿嘿,稷芷需要守孝三年呢!
原本安静的百日宴,因为太康公主与未央郡主的莅临,热闹起来。
众人纷纷行礼。
在稷贵妃无故失踪后,这两位绝对是京中这个年纪里,最有影响力的女子了。
一个是今上独女,身份贵重,另一个,将病秧子都旺成六元及第的状元郎了!
夏药一身银红色齐踝宫裙,腰腹以金色针线为底如意纹飘然其上,袖摆又以同丝线绣了诸多如意纹,不仅相得益彰,在阳光下璀璨夺目的同时,又显得极高贵。
夏药看着这些巴结自己的面孔,就觉得做作。
是以,一直板着脸。
若不是为了膈应稷家人,她才不会过来呢!
旁侧的夏藕亦是盛装打扮,头戴木兰花玉簪,灵气。
夏藕无论心中如何腹诽,面上都依旧挂着从容的微笑,看起来纯洁无害,是那样的和蔼可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