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里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药草味,隐隐约约地还蔓延这一股暧昧的气息。
珠帘晃动。
“瀓哥,何叔被打得……被打得……太医说怕是不好了……”福娃红着眼眶更咽着,却没有开口请求稷澂去给何文鼎医治。
虽然,在他心中何文鼎是自己亲人般的存在,但却怕稷澂嫌弃何文鼎宦官的身份。
可是太医院里有本事的太医,早就被那些溜须拍马的酒囊饭袋,给挤兑走了。
有志之士,谁受得了那般乌烟瘴气?
一时间,除了稷澂,他也找不到旁人能帮忙了。
“好,我去看看。”稷澂起身,又嘱咐,道“公主尚且不能挪动,未免意外,殿下便留下亲自照看着。”
“好,我亲自盯着,瀓哥放心。”福娃连连点头。
虽然,他不知道,为何父皇会忽然为了御药房贪墨一事,就处置稷家。
可哪怕稷家落网了,但他还有个不让人省心的母妃,说不好为了救母族,就又做下什么……
绝对,不能不防!
夏藕亦步亦趋的跟上稷澂步伐。
虽然,福娃也会拼尽全力护自己,可她感觉在福娃跟前,没有在提督大人跟前踏实。
眼下,正是风云涌动的时候,说不好就要将小命搭里,她还是小心点儿好。
稷澂听到轻轻地脚步声,侧过头看着跟着自己身后的小尾巴,道“现在都过了用膳的时辰,可是饿了?”
“咕咕……”夏藕的肚子比她的嘴巴答得更快,抢答速度的很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