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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得前世的今日,就是她惨死殒命的那日,虽是冥妻,但他念及那份同病相怜的苦楚,每年在她的祭日都会给她供上三炷香。

年复一年,随着时间越来越久,他都忘了为何要在六月初六供香,可却形成了习惯,年年不落下。

可别将小娘子冻坏了……劳烦自己来年又要惦记着给她上香。

罢了,他多疼疼她吧……

他只是想给小娘子取暖,仅此而已!

当下,夏藕被吓得忍不住打了一个机灵。

嗷,天啊,这个死太监居然装睡!?

那俯身探下来的鼻息中,有一股雄性的味道,暖暖得喷到了她的脸颊,耳边,仿若直窜进心间,令她的小心脏砰砰直跳。

这会儿她才知道危险了。

如今的稷澂,可不是净了身残缺的权宦,而是一个健全的男人。

稷澂瞅着小娘子贼兮兮的眸子,又故作镇定的小表情,心中觉得好笑。

这个小东西同他那个记忆中木纳的六表妹,可是完全不同,重回年少也不是他想的那般无趣。

夏藕挣扎无果,见他又没有别的动作,便放松了神经,缓缓入睡。

她太累了,熬不住……

翌日。

夏藕得了温暖,一夜无梦,睡得神清气爽,醒来发现稷澂已经不再屋里里,伸手探瞧去,他那侧已经冷了。

想起昨夜她的两心相依,盖着一张被子,睡着一张床,不禁有些娇羞。

这还是她前世今生头一遭与男子同寝,虽然啥也没干,她这小心脏还是有些小激动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