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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系了,反正都要脱的。”

他打开冯路易的手,像饿狠了似的,一口咬住那个乱七八糟的蝴蝶结,想把它解开。

然而他的舌尖并不比冯路易的手灵巧,忙活半天反倒彻底成了死结,布料濡湿,紧贴在深色的皮肤上。

迟曜很'嚯g e氵夭艹冫欠是恼怒,往后仰头,瞪了冯路易一眼,怪他连结都不会打,结果对方根本没会到意,只觉得他喘得气息都不稳了,还要叼着丝带不松口的模样可爱极了,便又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。

一个只带着宽慰和鼓励意味的吻,冯路易虽出了点薄汗,但反应并不算太大,在把持住自己方面,几乎能算是正人君子了。

夸张一点说,戒色吧潜水多年都没这样的成效。

迟曜顿觉丢脸,有种被自己驯养的狗反过来宠溺的羞耻感。

所幸这时,脆弱的丝带终于断开,他自认为找回了点面子,吐出丝带,退后两步,坐在床沿边,命令道:“过来。”

冯路易照做了,他还不满意,又道:“跪下。”

“怎么了迟哥?”

“还问,难道你连这点从业素质都没有么?”迟曜拍了拍腿,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。“伺候客人呗。”

冯路易盯着他的皮带纽扣,明白了。

他稍稍扳动几下手指,便利索又体贴地帮迟曜褪去了衣物,轮到最后一件时,动作明显粗鲁了很多,内裤勾住脚腕,发出富有弹性的清脆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