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!”
“你脖子后的纱布冒血了。”
他惊得伸手去摸,对方却又说:“骗你的。”
这一惊一乍,把冯路易整得不会说话了,好在迟曜没再捉弄他,反而认真问道:“劣等腺体经常会像这样发病吗?”
“”
“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的,都做手术了,一定挺严重,啧,真惨。”或许是因为自己昨晚也体验了腺体疼痛有多么折磨,迟曜连冯路易打完他不承认的气都消了大半,眼神里更多只有同情。“这样吧,你要是实在难受,中午可以去学生会办公楼那里休息一下。”
原来不是秘密暴露,冯路易悬着的心放了下来,拘谨道:“啊这不太好吧,我又不是学生会的。”
“没事,你以后就是我的小弟之一了,随便进出都行。”
小弟?这算是和迟曜拉近了关系吗?
他内心雀跃,就像欢快的下课铃,迟曜看了看表,站起身来。
冯路易忙问:“迟哥,要去食堂吃饭吗?”
“一会儿去,有个短会要开,钥匙给你,吃完饭先去我办公室休息吧。”他脸色不悦,嘴里骂骂咧咧,“妈的,真烦,又不能不去。”
由于他爸在他高一刚入学时就爽快给学校捐了栋楼,因此迟曜毫无悬念地当选了学生会会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