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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被压制的邱哲,并没看清发生了什么,只觉得能喘气了,就立马从地上爬起来,他此时尊严尽失,也不管其他了,直接从背后狠狠踢向冯路易的膝弯,趁他重心不稳时,双手报复性地抓住他校服裤往下薅。

既然这条野狗敢咬人,就要让他以更不耻的姿态出现在案板上。

“妈的,敢护着你的劣等腺体是吧!你不会下面也和腺体一样不行吧?”

其余的狐朋狗友也终于反应过来,也一股脑凑上去帮忙。

双拳难敌四手,何况是群起围攻,冯路易咬紧牙关,羞耻与无助几乎将他淹没。

不如放弃抵抗吧?

反正这样的日子他已经习惯了,今天不是开始,也不是结束,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感受。

忍一忍,很快就过去了。

他的朝向正对着迟曜,故而迟曜能清楚看到,十几只手在他腰间纠缠,校服衬衫的下摆被卷起,露出紧实无赘肉的腰际,上面有一道细长的刀疤。

正常人来描述的话,会说:粗犷的性感。

而迟曜脑子,被烟酒常年浸淫,回路清奇,他想说:像黑色的飞机云,横亘在酒棕色的天空,哦不,皮肤上。

这次迟曜不想用甜软的奶油边来形容它,糖分只能让人获得果腹的愉悦,而苦涩的酒,能给予人绵长的醉意,以及高热的余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