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莹也跟他说起过,他这几年出过不少任务,半条命也搭进去过,他倒是光荣傍身了,老爷子却是吓得病了好几场。
就脾气坏的老小孩一个,当儿子的只能受着。
会客室就是一间办公室改造的,正中间摆着长长的会议桌,两边四五只靠背椅,余遂坐到徐正阳对面,和林老坐一边。
林老跟余遂说:“刚门口碰见的,说是找你。”
林老说完想离开,给两年轻人腾位置,徐正阳对林老说:“我找余教授就一两句话的事,很快。”
林老听出他的意思,又坐了回去。
徐正阳把药袋子提到桌面上,怕余遂顾不得回酒店的时候没药擦,于是应酬完又去医院拿了份,这样酒店办公室两头都放着,方便。
他推过去给余遂:“不知道你晚上回去不,给你送点药过来。”
收回手,看着余遂又来了句意味不明的话,“不知道余教授还需要不?”
比起他这意味不明的话,余遂面色上崩溃了一瞬,桌底下,徐正阳的皮鞋踩上了他的鞋头,余遂研究所里经常要站一整天,为了舒适常穿的就是运动鞋,干净的白色为主,板鞋居多。
余遂收整好情绪,估计刚周离给他递药被徐正阳看见了,他把药袋子拿到自己这边,回答说:“需要。”
徐正阳却不放过他,半靠在椅子里,懒洋洋低头看着手指说:“医生说了,余教授你这伤口不注意还得重新缝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