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晃晃脑袋,坐直身子,还未来得及说话,又一巴掌甩来。
这一次力道更凶猛。
贝利尔的小身板儿本来就不经打,整个身子撞到茶几上,掀翻高脚杯和酒瓶。
白衬衫染上红色,很狼狈。
不行了,我要杀了罗弗寇。
门外有人问道:“出什麽事了?”
贝利尔在茶几上伏了片刻,轻声道:“没事。”
“贝利尔,摔坏东西的钱是算在你头上的,知道麽。”
“知道。”
领子被拎起来,贝利尔又连续挨了十几个耳光。这一回再避不开,每一下都打得又快又准,特扎实。
贝利尔始终不动声色,除了微微蹙眉,再无任何反应。
罗弗寇打爽了,把贝利尔往沙发上一扔,一脚踩在他的头上。牛尾满天摇。
贝利尔的皮肤像他爸,好得不像男人,这麽一踩,就跟热豆腐被踩破一样,看得人特闹心。
脸上有血丝,但血迟迟不滴下来,就像饱含在眼眶中的泪。
“自己把裤子脱了,给我张开腿!”
罗弗寇在他脸上用力旋了几圈,拍拍屁股坐在一旁,以为自己散发著雄厚的王者之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