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太攀殿后,领队王卫国最前面开路,他有丰富的山地作战经验,多数时间在跟李教授确定登山计划。
第一天相安无事,就是刚下过雨,石子很滑,但大家都走得很慢,临近天黑了,太攀找了一块平地,决定在此露宿。
一周大雨过后,贫瘠的山地竟然也长了草,我一直以为这里寸草不生,有草就有动物,晚上需要安排守夜。
教授们坚决要跟器材睡到一起,晚上生火的时候,还要求我们离放器材的帐篷远点。
“这个距离火苗子也吹不过去吧?”周婉婉提出了我心里的疑问。
王卫国道:“听李教授的,安全为上。”
太攀跟我在一旁,他朝我使眼色,我就懂了。
“王队,晚上值夜我跟太攀守后半夜,你们守前半夜吧,这样睡得还香。”
王卫国推辞道:“哪能让你们两都睡不好,这一代你俩肯定熟悉,这样,咱们混着分配,有什么事情也好及时沟通。”
我心想,这肯定是不相信我俩,嘴上答应着:“行,您是领队听您的。”
简单吃过晚饭,太攀招呼我:“bunny,我放水你去不去?”
“来了。”我放下饭盒。
天黑了,今夜星空灿烂,依稀能看清脚下的路。我们走了约摸百米才停下,找了一个小下坡,太攀坦然地拉下裤链。
“你还真上啊?”我背对他。
“做戏就要做全,你没有吗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有也不当着你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