···啊,好的,我会考虑,但一定要快…明天?什么时间?……是,是,我会来,但不要支票,也许会退票……我真的不知道我一定会扯进这件事……好吧。啊,如果你这样说。···嗯,我无意威胁……好吧”她走出邮局,在人行道上迂回行进,脸露笑意。
为了那笔钱,值得和警察冒一点险。以后日子可以好过得多,何况也并不真需要很冒险。她只要说她忘掉或记不得了就好。许多女人连发生还不到一年的事都无法记得的。她只要说她把哈雷和其他的男人混在一起了。啊;她可以说的多得是——一里瓦太太自然是个机伶的人。她先前有多么沮丧。现在就有多大的快乐。她开始认真思考,盘算着钱到手后第一件事要做什么?……
第二十七章
“你从赖姆塞太太那里所获取的似乎不多。”贝克上校责怪地说。
“她无多大助益”“肯定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她不是其中一分子?”
“不。”
贝克瞅了我一眼。
“找到了答案?”他问。
“不能说是如此。”
“你希望更多?”
“还没填满呢。”
“啊——我们得看看别处……放弃半月形了吧——嗯?”
“是的”“怎么说话尽是这一两上字?没有结果就结束啦?”
“这工作我不行。”我缓缓地说道。
“要不要我摸摸你的头说‘好啦,好啦’?”
我禁不住笑了出来。
“这样好多了,”贝克说,“好啦,那是怎么一回事呢?女朋友的问题,我想。”
我摇摇头说;“这事开始已有一段时间。”
“说真的,我没有留意到。”贝克出乎意料地说,“这个年头,世界一片混乱,问题愈来愈模糊。一旦觉得气馁,世界便像是干枯了一样。巨大的蕈状云冲穿了所有的墙壁!果真如此,你对我们的益处也就结束了。你确实做了几件一流的工作,孩子。你要满足的。回到你那该死的海藻里去吧。”
他推了我一把说;“你真‘喜欢’那种恶心的事,不是吗?”
“我发觉整个案情极其有趣。”
“我觉得应该是令人讨厌才是。本质上是种非常的变异,不是吗?我指的是‘品味’。你专利的那件谋杀案怎样了?我敢说是那女孩子的。”
“你错了。”我说。
贝克以一种训诫的、叔伯的态度摇摇他的手指。
“我要踉你说的是;‘凡事要有准备’,但却不是指那种童子军的意义。”
我走下夏龄克罗斯街,陷入沉思之中。
我在地下火车站买了一份报纸。
我看到一则报导,说有个妇人昨天在维多利亚火车站坠车,被人送到医院。到达医院之后才发现是被人刺激了。她一直没有清醒过来便去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