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时注意看了看，不是假发，不是美瞳，全部是真实的。

而眼前这小娃娃眼珠蓝如海，头发白如雪，也不是造假的，他们应该不是同一个人……

或许这小娃娃真的见过帝尊吧？同样都是活了上千年的，会认识不奇怪。

“九尊，你是不是真见过帝尊的真面目呀？他到底长什么样子？”人就是这样，见到戴着面具的人总会生出好奇心。想将那面具剥下去瞧清楚。

“这么好奇？”九尊似笑非笑望着她：“你这么小，就动春心了？”

“动个鬼！我还没那么重口味，对一个老头子动心。”

九尊：“……”

她左一句老头子，右一句老头子，让他有种想要扁她的欲望……

“如果他并不是老头子，反而面貌极美呢？”他瞥了她一眼，又加了一句比较恶毒的：“或许比你还要美得多！”

比她还美？她这副小身子虽然还没长开，但已经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。居然比她还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