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两人脸上都是满满的不赞同,但是有什么用呢?她又不会因此改变主意。

今年的红白歌会很精彩,地球淑女队限时回归,穿着超短裙的冲野洋子大杀四方,杏来已经可以预想到那位素未谋面的毛利侦探现在有多疯狂了。

“洋子还是那么甜美可爱!”萩原看着屏幕上的美少女,举起酒杯喝了一口,“这酒真甜。”

“那是酒甜还是洋子甜啊?”杏来随口问道。

“那当然是……”萩原卖了个关子,随后对杏来笑道:“你最甜。”

杏来听得满头黑线,一筷子把荞麦面夹断了。

“你真恶心。”松田替她讲出了心里话,然后夹起一块寿司堵住了萩原的嘴。

成年人的跨年夜理应是很精彩的,但是他们三个平时工作都很忙,难得有时间休息,也就没有出去瞎逛的兴致。

“会打麻将吗?”酒足饭饱之后,松田问杏来。

“我会,但是咱们缺人啊。”

松田打开通讯录,翻了一圈,“高桥今天值班,三木还没出院,桥本去札幌了……要不然把班长叫来凑手?”

萩原一把拍向他的后颈,“你喝多了吧,班长和咱们是一路人吗?你把他叫来娜塔莉怎么办啊!”

看着被扇了一巴掌的松田,杏来没忍住,扑哧一声乐了。

“杏来你能叫到人吗?”萩原问道。

“他们应该都不太方便。”叫谁?贝尔摩德还是琴酒?如果降谷零愿意来同窗聚会的话,她倒是可以给他打电话。

如果他不怕挨揍的话。

组局组不上,他们最后还是出门了,杏来说想去寺里拜拜,三个人就穿上衣服坐地铁来到了清水寺。

清水寺里人山人海,阴间作息的杏来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多人。松田和萩原求了签,两个人都是末吉,萩原问她要不要求一张,杏来拒绝了。

从小到大,她每逢抽签必大凶,早些年还想挣扎一下,这几年已经彻底放弃了,她不想让结果影响自己的心情。

回去的路上不是很太平,车厢里的人很多,像沙丁鱼罐头一样,全是刚从清水寺里出来的,一股脑地挤上了同一辆车。

“好难闻。”杏来拍了拍身旁的萩原,“你们有没有问到一股非常难闻的酒臭味。”那味道还越来越近了。

刚说完,杏来就感觉自己正拉着扶手的手臂被人握住了,她惊恐地看向自己的左手臂,随后就和一张通红油腻的脸面对面了。

杏来见面前是个酒鬼,也没有说太难听的话,大过年的她不想闹得太难看:“先生您扶的是我的手臂。”说完,她松开扶手,想将手臂收回来。

可那个酒鬼非但没有松手还得寸进尺地抓紧了她,张嘴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串,她一句都没听懂。

“外国人?”

车厢里太急,没有太大的空间让她施展,杏来一脚踢向他的麻筋儿,紧接着那个男人痛苦的嚎叫声就响彻整个车厢。

松田看着坐在地上痛苦不堪的男人,转头询问杏来:“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

“我什么都没干。”杏来摊手,一脸无辜道:“可能是他喝太多,痛风了吧。”

这事虽然有太多不合理之处,但是松田和萩原都很默契地没有质疑,二人将杏来护在角落处,用身体为她圈出一个安全区。杏来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,突然觉得原著里的人物形象刻画地还是太单薄了,他们明明有更多的优秀特质等待着她去慢慢发掘。

该死,这么一想突然有点下不去手了,二周目的时候可怎么办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