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一经传出,却是引起各方的猜测。
虽然这些天以来,林晧然都没有任何的举动,且一直流连于扬州城周边的景致。只是谁心里都清楚,林晧然此次是奉旨南下整顿盐政的钦差,其整顿的手断关系着盐商及背后之人的切身利益。
现在他广邀扬州城内的盐商和乡绅相聚于巡盐察院,已然是要正式展开行动,甚至是向外界公布他整顿盐政的总方针。
“依我看,他应该是觉得时机成熟,要正式展开行动了!”何东序等人得知消息后,亦是对林晧然的举动进行了推测道。
经过着昨天的劫狱事件,令到他们深刻地认识到,虽然林晧然天天带着那个绝世美人游山玩水,但私底下却悄然收拢了不少官员。
林晧然终究不是来扬州游山玩水的,是直奔着整顿盐商而来。经过这些天的收拢人手,若是现在开展行动,阻力定然会减弱不少。
正是如此,随着林晧然的请帖送到各家各府,整个扬州城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势头,同时纷纷猜测林晧然的真实意图。
傍晚时分,巡盐察院衙门。
虽然很多盐商对林晧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排斥感,只是受到堂堂钦差大人的邀请,却是没有一个人敢缺席,纷纷按时前来赴约。
到了这里,自然是有衙差在这里验明请帖和身份,将前来赴宴的盐商和乡绅都请进了里面,不过那些仆从则是通通被阻挡在门外。
范千山和杨大石一并来到衙门口,二人将邀请函交给门外的查检官,在验明身份之后,便是将他们一起放行进来。
当走进巡盐察院大门之时,杨大石看着甬道左右无人,却是微微感到担忧地说道:“范兄,这次怕是鸿门宴啊!”
“怕他做甚,他难道还敢吃了我们不成?”范千山的脸色微沉,却是丝毫不惧地说道。
“从昨日一事来看,这小子的手腕可不简单呢!”杨大石明明跟着林晧然有极大的仇怨,却是故意表现出畏惧的姿势道。
范千山亦算是见识了林晧然的手腕,却仍然显得不屑地道:“那又如何?只要他敢用票盐法这种歪招,那便是他的死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