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将军,我就怕局面一乱就乱到不可收拾啊!”武钟寒苦笑道。
“乱不起来的,纵使有些小乱子,潘智的皇家禁卫军还压不住局面么?何况还有个梁山鹰呢,虽然我很讨厌他,但不能不承认他对陛下的忠诚。 ”
“梁山鹰?那个自以为聪明的糊涂蛋能有什么做为?!”武钟寒连连摇头。
“他糊涂不糊涂有什么关系么?不要忘了,为他出谋划策的人是谁!“钱不离奸笑起来。 每一次想起梁山鹰,钱不离就忍不住要笑,那个蠢货拒绝听从自己的指挥,结果又怎么样?听月色公爵的摆布与在他帐下卖命根本没有区别,如果一定要找出区别来,那么一个结果是飞黄腾达,另一个却注定没有好下场。
“看来大将军已经决定了。 。 。 。 ”武钟寒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。
“钟寒,有这精力你还是想想怎么样把姬胜烈地影子团一网打尽吧。 你放心,我从来不做没把握地事情。 ”钱不离笑道:“我走了之后,有什么事情多和贾大人商量,那个老狐狸的心机比我强多了,还有天雨总管,他也不是寻常角色,再加上有你、有潘智、有郑星望在。 皇城是翻不了天地。 ”
“你说谁是老狐狸啊。 。 。 。 ”身后传来了慢条斯理的说话声。
钱不离回头一看,贾天祥正站在厅口。 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,还有阎庆国带着几个亲卫跟在贾天祥身后,不过他们的控制力远远比不上贾天祥,都用手捂着嘴在那里偷笑呢。
“原来是贾大人来了。 ”钱不离地脸不由得红了起来,连忙用老套路,开始转移话题:“蒋先生走了没有?”
“已经走了,不过。 。 。 。 从时间上看。 未必能来得及啊。 ”贾天祥倒不是上了钱不离的圈套,他只是不想让钱不离太难堪:“蒋先生这一走,天威军伤员怎么办?”
“值得一试地,如果蒋先生这一步棋我们走准了,我就有了十成胜算。 至于伤员么,蒋先生这几年来也教出了不少弟子,他们足以应付了。 ”钱不离一边说着一边往厅外走。
“小狐狸要去哪?”贾天祥一声断喝。
钱不离一个趔趄:“我。 。 。 。 我去军营看看,和扎木合交手可不能等闲视之。 我看看有没有人在训练的时候偷懒。 ”
天威军自从诞生那一天开始,训练就是与众不同的,战斗时是沉默,训练时却是狂热,最开始钱不离只是用重赏来鼓励将士们提高自己的箭术,现在有不少训练项目都有奖赏的限额。
现代人谁不知道彩票?钱不离明白。 如果只奖励第一的人,那么会有很多士兵自知无望获胜,而没有了争夺的,钱不离把奖额扩大,从第一名一直到第一百名,都有不同地奖励。 除次之外,钱不离还别出心裁的设立了新丁奖,新兵如果能在一个月之内,各项训练都能达标,就能获得新丁奖。 第二月难度加倍。 如果还能达标,就能获得进步奖。 第三个月再次达标之后,会获得钱不离亲手颁的奖章,还加上一笔大奖,等到第四个月的时候,新兵们会现,自己的体力、耐力已经逐渐追上了老兵,唯有技战术水平还有待提高,他们也有了争夺百人勇士的资格。
尉迟龙义头一次来到天威军大营,他虽然在以前勉为其难的参加过几次皇家禁卫军的训练,但皇家禁卫军地训练方法很单调乏味,天威军训练用的各种道具可谓名目繁多,尉迟龙义左顾右盼看个不停,看什么都新鲜。
“阎将军,那是在做什么?”尉迟龙义看到不少士兵一个接一个从一根独木上跑过去,步履飞快,独木下挂着不少冰溜子,独木上则闪着寒光,好似上面有一层薄冰。 不时有士兵从独木上跌落下来,滚到下面的沙堆里,旋即又迅爬起来,重新来过。
“训练啊。 ”
“我。 。 我知道他们在训练,不过。 。 。 。 ”尉迟龙义还没说话,又被新鲜的场面吸引了,他看到士兵们冲过独木,跑上小高丘,从小高丘上跳下来之后,挡在他们面前的是一面三米余高的土墙,那些士兵们把战刀咬在嘴里,踩着墙面向上冲刺,紧接着双手搭到了墙头,一个翻身,就跃过了土墙,动作异常娴熟。
“好身手!”尉迟龙义忍不住叫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