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之人仿佛已经睡着了。
春生有些诧异,只觉得意外。
她以为···
她以为他费尽心思的将她逼回来,不就是为了——
沈毅堂曾说过的,他说他无比贪恋着她的身子。
他曾在缠绵时,只咬着牙说过,他说她这一辈子都甭妄想离了他。
他要她这一辈子都要像那般一样,在他身下夜夜辗转承欢。
几乎在一起的那几个月时日里,除了头一遭她遭了罪,躺在床榻上歇了些时日,其余的日子里,几乎可以说是,没有一日是放过她的。
便是小日子到访,亦是得紧紧地抱着她,痴缠着,只是没有进入而已。
他究竟是有多热衷那档子事儿,她是知晓的。
她以为,他此番定是不会放过她的。
在踏入这座院子的第一步起,便已做好了准备。
她说过会伺候他的。
三年。
既然是她说亲自出口的,便不会反悔。
他若是想要她,她不会推拒。
却不想——
春生只僵直了身子,像是一块木头似的,一动都没有动。
脑子里直有些乱,心中只有些复杂。
既然他不想要她,为何又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将她弄来。
又或者?
他曾是那般骄傲的天子骄子,没有人能够抗拒得了他,然而春生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对着他避之不及,甚至设计摆脱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