莞碧说这话时,连连叹息。
春生垂着眼,便又想起这两次见到那沈毅堂时的情景,睫毛不由轻颤着。
半晌,只拍了拍莞碧的手,嘴里道着:“我知道了,莞碧姐姐···”
莞碧虽不知晓她与那沈毅堂的三年之约。
但是,她说的也没错,横竖这三年的时间她都得伺候着他,既然是她主动回来的,段然是不会在去与他闹的。
莞碧见春生神色淡然,言语间也不见任何愤然情绪,亦不像以前那般彷徨失措,便略微放下心来。
莞碧乃是去年配的人,但是依然留在了府里,许是因着她的缘故,她家那位现如今被沈家提拔,跟在沈毅堂手下当差,算是较为得力的。
莞碧的日子过的较为舒心,是以,这才以过来人的身份劝说着她。
两人复又聊了一阵。
莞碧便又与她说道了一番现如今沈家的情形,大抵皆是一些内宅之事。
春生闻言只有些惊讶,几乎与她离去之时,无甚差别。
莞碧说沈毅堂几乎未曾踏入过内宅半步,只偶尔往那林姨娘屋子里坐坐···但是,整整两年光景,那林姨娘依然并无所处。
沈毅堂已年近三十了,依然无所出。
春生闻言,捏着拍着的手不觉有些紧。
期间,抽空去了一趟铺子里,得知了铺子那头也已经安稳了下来。
那边原先忽然间要涨价的,忽然间又恢复了原价,原先那因批误了事耽搁的上万两银子的订单,忽然间又被人给一次性订走了。
不仅如此,无论是首饰铺子还是绸缎铺子,这一连着好几天竟接了好些大府邸的单子,齐叔满上只乐开了花,只觉得前段时间那一段霉运总算是过去了,总算是迎来了新的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