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背靠群山,那弯弯曲曲的城市边界,让面积计算有点犯难。
就是这座占地近百平方公里的大城,现在被联盟‘兵临城上’了。
那种被飞空要塞压在上头,当铺天盖地的阴影覆盖了半座城市之后,每一个神智犹自正常的兽人都发出了惊呼声。
他们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。
他们能感受到来自联盟的绝对敌意。
没有劝降,没有宣传,一切都跟以往他们所了解的联盟不同。
犹记得萨尔当大酋长的时候,联盟予以几乎没有保留的支持:没粮给粮,打个欠条就是;受伤生病还可以借牧师和医生,解除恶魔之血的毒瘾还予以特别看护;萨尔说要去纳格兰救人,联盟二话不说就给船。
曾经的联盟是多么和善。
可惜他们的不甘心蒙蔽了他们的心灵,他们羡慕联盟人的好生活羡慕得快发狂,而他们的野心又促进了他们的狂妄。
这时候,一个鼓吹战争的狂人激起了他们内心的共鸣。
是啊!
没有粮食,没有领地,就去抢呗。
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。
他们高举着传统的旗号,跟随狂人发动了战争,将联盟的退让视为软弱,将抢到的小小利益当做是胜利的前奏曲。
当联盟真正露出最凶厉的爪牙时,这群井底之蛙的兽人这时候才发现——自己似乎招惹了一个绝对不能招惹的对手。
“加尔鲁什当大酋长是不是错了?”
“我们是不是犯了个大错误,我们不该向联盟宣战的?”
“先祖啊!奥格瑞玛要毁灭了吗?”
“我们要死了吗?”
“兽人要完蛋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