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美洋洋，喜洋洋——啦啦啦——”伊瑞尔现在是崩溃的，她能清晰感应到杜克的思想。虽然杜克脑子里传来的东西是如此乱七八糟，她依然确定是杜克的。

她一面懵逼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
大脑有点痛，她不知道自己正在流失的到底是节操还是智商，或许两种都有。

她有点茫然地望向三十米开外的杜克，杜克张大了嘴巴似乎正在对她喊着什么，她却下意识地对杜克笑了一笑——傻笑。

看到蹄子那典型的傻白甜式的笑容，杜克龇了龇牙，翻了翻白眼。他都不知道从哪里吐槽好了。

“呜！痛！”一阵痛彻心扉的灵魂痛击刺得杜克倒吸了口凉气。

他注意到了，这是一种非常罕有的伤害形式。首先是自己的精神认为自己受伤了，然后自己手臂上貌似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口子，殷红的鲜血就这样喷了出来。

呲！自己多久没试过受伤来着？

居然连自己的半神之躯都无法免疫这种奇特的伤害。

没办法，杜克只能一个闪现过去，闪到蹄子面前。

本来杜克以为这个距离已经足够抵消掉【大脑连接】的效果。谁知道，还不行！

擦！到底要多近才算？

伤害是每秒发作一次的，杜克可不想再来了。

毕竟不止是受伤，更是掉心智。

杜克不知道是不是智商高或者意志坚定的人能扛得更久，他也不想搏，直接一把拽住蹄子右脑壳上的绵羊角，将自己的额头抵在蹄子的额头上。

“嗡！”这不是普通的声音，这更像是某种灵魂之音，把杜克和伊瑞尔同时震得就是一愣。

杜克可以清楚感受到，自己的似乎有部分并不属于精神屏障的记忆，在刚才那下精神碰撞时送给蹄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