沃金继续道：“我虽然不会魔法，但我的族人对魔法同样有着相当不俗的研究。”

暗矛巨魔来到卡利姆多大陆，同样是一个新的开始，在巨魔帝国时期吃了足够多的亏之后，巨魔还是涉足魔法的领域。

五年下来，已经有不少低阶巨魔法师了。

同样，巨魔在萨满领域也是一个好把手。

沃金的话，是让萨尔信服的。

“说下去。”

“遵命，大酋长。”沃金提醒道：“不知道大酋长有没有发现，在杜克马库斯的推动下，联盟正呈现出一种大规模生产的模式。只要所需数量超过一百，他们就会开动一种名为‘模具’的东西，把生产的成本降下来。”

萨尔和瓦罗克同时点头。

联盟的制式武器，他们是见识过的。部落也很想学，然而这需要一整套的工业体系作为基础。偏偏地精的贸易亲王们又特别抠门，每次谈起这些事，都是挤牙膏似的，一小步一小步地退让，这让萨尔有点烦闷。

话题回归到原点，沃金举起手中三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窃听器：“我有理由相信，这玩意在奥格瑞玛城里绝对有数百个。但你们发现没有，这些玩意儿都是手工打造的，而且太繁复了，哪怕在我这外行看来，有很多零部件都仅仅是起装饰作用。我曾无意中听到杜克指导下人制造武器时说过‘能用10个零件搞定的部件，你用11个零件都是罪过’！”

沃金说到这里，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。

这是一个没有完善工业体系，又想离间联盟和部落关系的势力做的好事。

“混账！我这就……”瓦罗克怒火中烧。

谁知道他却一把被萨尔的大手按住：“别去，没意义！而且我们也没有多少选择。”

部落若是要跟联盟拉成相对均势，加入新的、以法系为主的势力，是势在必行的。

萨尔突然明白，为什么当年奥格瑞姆明知道让死亡骑士加入部落不是一个好主意，依然选择相信古尔丹——因为奥格瑞姆根本没得选！

当时的黑石氏族已然重创，身为大酋长的他必须找更多的战力弥补战损带来的空缺。

某种意义上，这就是饮鸩止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