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有点郁闷了,心说他这是干吗啊?
倒是我头上的柳恒没法再装了,在我脑袋上一个劲的让我赶紧的问那人他的死因。
我没好气的对柳恒说:“你也不看看我的姿势?我都妈有资格问人不?”
柳恒好像才发现我那个困窘的样似的,在那停顿了一下,随后就说道:“你对他说,你可以把图上标的位置告诉他,只要他让你看完这个录像。”
人不能总当傻子啊,这个柳恒刚还给我说,这个事多么重要呢,哭着喊着的让我毁了报纸,这个时候说这个,我怎么信他啊。
我说得了吧你,我给人一说,结果你看见自己是怎么死的了,然后你把嘴一撇说这个事还是别告诉我的好,你也是为了我好,我找谁哭去啊。
柳恒也知道自己之前过分了,听我这么说,就有点支支吾吾的。
我心说什么叫做贼心虚啊,一听他这个就知道这小子刚准有是在忽悠我了。
没想到柳恒还挺固执,一看忽悠我不成,就在那跟我商量。
“在不知道他身份前,我不能全都告诉那人,可我也很想知道我最后是怎么死的,我想了下,唯一的办法就是我告诉他我能说的,不过必须是在他让我看了那个录像的前提下。”
我听了就心里直嘀咕,柳恒觉着这么好,可那小白脸难道就不会觉着先听你说什么再给你看啊。
世上啥时候都少不了这种人精,生怕自己吃了亏似的占便宜。
此时我夹在中间,真有心不管这个柳恒。
可到了今时今日,我自己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,说实话我也有点好奇,就是我也怕这个柳恒给我忽悠了。
就这么左右为难的时候,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,我就对柳恒说,“你这个人忒没信用,要不这样吧,你先吧那个图啥的给我说了,我再跟他商量,到时候说不说的看我的行不,反正我这人吃了你好几次亏了,就算这才你没捞着好处也不见得能吃多大的亏。”
我这么一说柳恒倒没什么好说的了,就在那沉吟了下,很快就对我说开了。
我的个娘来,险些没给我绕进去。
先是一通的专业词语,什么牵星术牵星板求得北极星高度后,就可以计算出所在地的地理纬度,然后就是他自己的那些分析,说现代人怎么破解那些数据,最后听的我都要吐了。
我忍不住的就对柳恒嚷开了,我说:“你丫是故意的是不,这都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,你家藏宝图在海里啊,藏什么啊?珍珠还是贝壳啊,再说了就算有好东西,那海浪一个接着一个的,还不得冲的哪都是?”
没想到我这么一说,柳恒更来劲了,又给我分析起洋流的变化了,还有他对时间的一些估算。
不过言多必失,他这么一说,我就注意到他说的一个数字了,他说从公元748年到现在……
我刚刚猜测的那个藏宝图还只是闹着玩的,就算柳恒没反驳我也只是当大概可能是个什么财主藏的什么东西。
此时听柳恒说出那个数字来,我就倒吸了口冷气,我的个娘来,我数学不好历史也同样的不好,可再不好我也知道这个时间上讲那东西实在是了不得啊。
我心里就有点打鼓,比刚才看见市长那什么还打的厉害,脑子也跟着乱成了一团,在那实在是理不出个头绪。
柳恒大概也知道自己说多了,忙住了嘴在那叮嘱我一句:“你尽量装做知道的事很少的样子,就说我跟你不是太要好,你也就是我用来排解……那个用的。”
靠柳恒这么一说,又让我想起那个恶心的事了,不过都到这步了,我总得问下柳恒他到底是上边还是下边的,我对那个又不懂,别一会整漏馅了。
我就问了柳恒一句。
柳恒对这种问题回答的倒干脆,“方翰是纯1,我是什么都行,感情好的时候我也不跟他计较,后来闹翻了,我在外面开始找人,都会做1。”
我怎么也三张的人了,再傻也猜的到啥是1啥是那啥了。
我就有点目瞪口呆,大爷的,原来我还是个被压的,太他娘的憋屈了,怪不得刚小白脸看我的眼神那个鄙视了。
现在再后悔也晚了,就是有一点挺让人纳闷的,按说我这么爷们的,不该被人认错啊,我多硬的爷们啊,怎么能是被压的,我哪娘了?
这小白脸还真信啊?